你在工作上認真付出,卻常常挫敗?你渴望家人,與家人的關係卻疏離?你對另一半的愛情沒變,對方卻覺得沒有幸福感?你完成人生最大的夢想,快樂卻沒跟著來?
你在夜裡輾轉難眠,你問自己,究竟怎麼了……
會不會其實有個更好的人生,正在某處等著我們?
知名暢銷激勵作家盧蘇偉
傾聽、陪伴、幫助現代人找回自己的心靈大作!
- Jan 27 Thu 2011 10:00
「給最愛的自己一句鼓勵的話」送盧蘇偉新書《這一生,你為何而活?》
- Jan 26 Wed 2011 10:00
今年的花火,好看嗎
(圖.文╱小娘)
民國一百年跨年那天氣溫很低,好友從遠方來台北跨年,我因為身體不舒服,正窩在床上,房裡的葉片式暖爐定在最高溫,我穿著厚毛衣,捧著熱湯才止住寒意。不知道是幾點幾分,我昏昏沈沈極度艱難的從床上出發到其實就在隔壁的洗手間舒緩內急,坐著,真希望能用3秒鐘就回到床裡,冷空氣迅速靠在我暴露出來的肌膚,大概是冷到,醒了部份腦細胞,我想:好可惜,難得的禧年卻像往常一樣待在家裡,我們連DVD都沒看,我在躺,他在趕進度——至少我會在倒數的時候跟愛人說句新年快樂,該不會來不及了吧——側耳聽他似乎在客廳陽台抽煙。
我按下沖水鍵,他拉開落地門,看不見的天際花火開始四綻、喜慶的聲響,是禧年來了。
回到房裡,不知道準確否的時鐘是12:03,他走進房裡時我對他說:新年快樂。他過來輕輕抱我,然後他繼續趕進度,我繼續躺。
- Jan 25 Tue 2011 10:06
結婚蛋糕(Une Pièce Montée)
- Jan 24 Mon 2011 12:15
陳樹菊,她的世界只是一個小菜攤,卻讓全世界都知道!
- Jan 21 Fri 2011 11:29
細節靜靜來到午後
一般以為,幾本詩集就能讓一個書房舉步艱難;而李進文的《靜到突然》似乎已取代日記,借來一些光線,讀者便可忘記文字╱體重。突然,日子是零食,寂寞、打怪(獸)、微笑、策略,也都成為零食,閱讀變成愉悅的曲線,卻又不失磨牙之樂——他的詩「簡單」,像生活,但值得紀念;他的紀念「不簡單」,由俗入雅,成就了華文新詩的第一象限:正向、潔淨,內在節奏與創意的外延。
所謂「生活」,就是要同時容許焦慮與遊蕩、棲居與飛翔,「如果不能飛╱那麼小孩與夢該怎麼辦?」人生有太多錯別字,包括一個聖筊跌落在一個不對的時間(生活本來就是「偽排遣」,沒有人真正不在乎,但這正好就是「詩」所要擔負的機轉)。由此來看,詩集中〈孤獨去去就回〉這首詩可作如是觀,整本《靜到突然》也以「生活」解。例如〈我的失眠,你不瞭解〉:「我的睡姿經常縐成一團╱翻身才發現我抱住的世界不怎麼愛我」,如此情境,若能藉由詩句的長短參差來排遣,玉兔搗的安眠藥,無效,又何妨。再看〈秋風操作〉,秋風操作行人,也等同操作生活中的各種窸窸窣窣,而各種節奏無疑就是「生活」。當時光喘了,春神步履微痠,李進文做的,不外就是調整自己的節奏,讓細節靜靜來到午後,好調整自己的花序(或錯落)。
- Jan 20 Thu 2011 10:00
茫茫大地上的自我追尋
文/李根芳(台灣師大翻譯所副教授)
法國當代重要作家龐格哈齊於1990年創作的《冬季街區》,20年後終於和台灣讀者見面了。這部作品出版當年即獲得梅迪西文學獎,也是龐格哈齊創作30餘年出版的12本著作中,目前唯一有英譯本的作品。比起英語世界,我們至少還有另一本中譯著作得以認識這位作家,《巴黎.愛情.匆匆》(寶瓶)2009年在台出版。
這兩部作品相似之處在於,都以浪漫之 都巴黎為背景,小說中的主人翁面臨死亡,藉由愛情來追憶似水年華,肯定自我的存在意義。不同之處在於,《巴黎.愛情.匆匆》是癌症末期的女作家緩緩道來她 對巴黎的眷戀,對過往情人的繾綣記憶;《冬季街區》則是男同志作家哀哀訴說他對得了「紫色的病」情人的深刻思念,進而勾勒出上個世紀末巴黎同志圈的悲歡離 合。
90年代愛滋病所引起的恐慌,不僅在同志圈掀起波瀾,衛道之士更藉此對同性戀議題大加撻伐。二、三十年過去了,當時許多小說或相關敘述不 敢直接講出「愛滋病」3個字,總是用曖昧迂迴的方式來指涉,而今世人已有更多認識,藥物治療也較能控制病情,這個病症所引起的恐懼亦稍見減緩。此時出現龐 格哈齊作品的中譯本意義為何呢?
- Jan 19 Wed 2011 10:00
最能對抗冷氣團的小說
photo‧文/我的貓
- Jan 18 Tue 2011 08:00
陳樹菊/把病痛當還債
她的世界只是一個小菜攤,卻讓全世界都知道!一個將捐款助人當作一生志業的小菜攤阿嬤!
這些肉體上的痛,我心裡當是還債。不管是我欠人家的,或是人家欠我的。我都努力還,還到我不欠人,人不欠我時,我相信事情自然就會有一個圓滿的結果……
健保局找我拍公益廣告,讓我心裡很感慨。當年若是有健保,窮人只要繳掛號費,就可以看醫生。我的一生,大概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經歷過媽媽和大弟因為沒有保證金,而被醫院拒絕醫治的事後,我一直對醫院有一種排斥心理。我告訴自己,除非病到垂危,絕不去醫院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