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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偉棠,1975年生。兼具詩人、攝影師及評論家等多重身分。
漂流的性格與生活方式,使得詩人廖偉棠對現實的關注與自省,更具重量與說服力。他提醒著我們,我們的悖離,我們的遺忘。沒有人能比廖偉棠更讓我們感到理想的失落與埋葬。



縱虎
          ——追念黃國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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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邊的人還沒有聽明白阿扁的開場白的同時,有段很清楚的聲音傳過來了:「阿扁,民不聊生喔!」

查理,一個中年人;當過貿易公司老闆的中年人。
好漢不提當年勇嘛,那些,都是過去的事啦。
談現在吧。
現在的查理,失業中。長期失業也不是辦法,畢竟有生活壓力。他四處找工作,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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嗆!嗆!不能忘記他們!
文/趙老大

可能,大家都忘了兩個人,兩個小小的小市民。我沒忘,應該是很長的時間也不會忘,因為他們太勇了,太具代表性了。說實在的,大家都應記住他們。

查理和阿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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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透明來看見自己,我用澄澈來穿透自己,
我讓自己成為湖泊,在森林深處靜靜躺著,
等著你來,看見自己
我沒有什麼能給的,只有誠實看見的目光。

我看見自己,從生活的驚喜與甜蜜開始,
我看見自己,從關係的糾結與受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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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理書全家福/ 文‧王理書】




菘請媽媽在路邊停車,然後菘把車子的窗戶全部都打開,打得很開很開,讓菘可以跟天上的姑婆說話。菘跟天上的姑婆說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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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王理書】

一九九七年四月,白曉燕命案,在台中的路上,吃飯,路過,都會聽到新聞裡隱含的恐懼。記得有一回,在吃火雞肉飯時,高掛的小電視,新聞播報者激情的聲音……我問:「這混亂的社會,我能做什麼?」這一問立即落淚(落淚是我與深層自我連結的訊號)內在出現清晰的聲音:「從自己做起。」忘記是哪裡閱讀來的訊息,「萬物一體,我心裡所有的意念情感,都在影響這個世界。」於是,我跟自己說:「從自己做起,好好地認真平實生活,回到力量,回到樂觀,回到信任。」許下心諾:「這些落淚驚恐也都在我心裡,我只能從看顧自己的悲傷與張皇開始行動。」這次離婚,要讓我學會的,就是真實地做自己,還有如何去愛的功課吧!我明白,電視上民眾的焦慮,以及綁匪的冷酷,反倒激起我心中的反向:堅持平靜與信任的力量。剎那間,我明白,我之前的自我創造了離婚的機緣,過於沈溺在被照顧的我其實是不懂得愛別人的,我過於堅持自己的完美形象,經常忽略了內在情感的真實,我很少敞開給予,我的給予通常帶著回報的期待。看見那樣的自己,對於孤兒般的遭受,好能接納,因為,我天真者的外表下,有個用孤寂冷漠包裹的滄桑世界。

  二00六的這個夏天夜晚,宗展說:「老婆,來,抱抱。」兩個孩子擠在椅子上玩,沒人來吵我們。我們結實地互抱,我對宗展說:「你最近不快樂。」在一起好久,這是我第一次對他的不快樂,如此敞開接納擁抱。宗展是生活中最容易讓我失去平靜的人,也就是透過婚姻而來的魔考。我可以學會對別人對世界無期待,卻無法放下對他的期待。在《關係花園》一書,我學到,「關係的期待也是讓關係緊密的元素,但期待得建立在雙方有意識的共識。」其實,我們之間沒有約定「在對方面前,要快樂。」但是,我卻因為自己易受宗展不快樂的影響,而不接納他的「不快樂」。二○○六年的自己,認分地當媽媽,當家裡的總管,偷到時間時盡情閱讀與寫字。我依然在問:「我真正是誰?」確認的答案是:「我活著,我正在創造,我是誰,因為我的創造而彰顯。」

我知道,我有力量影響的,是內在的自己,是身邊的人事物。遠方的事物,也都在影響範圍,卻是透過自己的正念正言正行,而影響。我甘願地,扎實地,回到我的觸覺,動作,能影響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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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王理書】
二00六的年底,生命的視角再次回到一九九七,我住在台中友人家。離婚半年的我,將戶口遷至台中,寄居大學老友之下。那是生命能量轉折很大的一年,不同於過往的天真性格,我進入孤兒狀態。那時,我遠離新竹的地緣、所有的舊友、工作;世界對我而言是新的,我在台中,給老友一點點房租,開始自由講師的身分。一個人,一張床,用箱子堆成的書桌,一扇大窗,十樓的高度,俯瞰一所小學的操場,那是我生命裡第一次不用「上班」或「上學」,不用每天早起急著出門。小學會升旗唱國歌,台中的暖陽與十樓的陽光,房間裡咖啡的餘香,開啟我每日的沈思。

「我是誰?」這是我當時最好奇的問題。從小,我無須想這個問題;自然且充滿情感地,我是爸爸鍾愛的孩子,媽媽可依賴的大女兒;熱情且被捲入地,我是四個弟妹的大姊,發號施令,帶領大夥遊戲的領導人;欣喜且歡迎地,我成為學生、乖學生、優秀學生;帶著困惑卻期待的,我變成老師,國中老師、高中老師、諮商老師;無思考,憑直覺地,我成為女友、未婚妻、不專心的妻子……然後離婚婦女……事實上,「婦女」與當時的自我內在是有距離的,當時心裡還只願認自己是個「女孩」。

在一九九七,所有舊自我認同都成為碎片。父親去世,母親搬家,新的家族動力,弟妹當家,我離家過久,處理自己的問題,女兒的角色只剩下被關心的部分,少了給予和關照的過往習性。我流浪台中,憑著舊的友好關係,接零星的工作。心思憂傷,工作量很 低。所有的儲蓄用盡了,手邊一部紅色三門喜美,帶著我南北奔波。第一次……我的自我認同片片破碎。齊秦的《絲路》專輯〈夜夜夜夜〉,描寫的正是當時的寫照:「你也不必牽強再說愛我 反正我的靈魂已片片凋落慢慢的拼湊 慢慢的拼湊 拼湊成一個完全不屬於真正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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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人所能遇到的最大難題——外遇,婚變……
一個女兒最傷心的事——疼愛她的父親驟逝,未見著最後一面……


「我是誰?」從小,我沒想過這問題。我是父親鍾愛的孩子,母親可依賴的大女兒。我上學,成績優秀,畢業後,我成為老師,接著,我結了婚。 一切都理所當然,我以為世界將平穩的運作下去。

我沒看見,一道裂縫已在我的生命劃開。
遠在疼愛我的父親驟逝之前,遠在我外遇、婚變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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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中樂園「八大」要裁撤了,楊排長哭了...... 

[外島書03] 愛情墳場
        作者/何致和 

營區沒垃圾車,連上日常製造的垃圾,只能暫時集中在營舍後的垃圾坑。每隔十天半月,營上會調來軍卡,派幾名公差下坑把垃圾鏟上車,再運至島嶼偏遠處的懸崖往下倒。 


經過烈日曝曬的垃圾並不好聞,蒸騰出的氣味只有菜鳥可以忍受。我們用小毛巾包住口鼻,心一橫便往垃圾坑跳。裡面什麼都有,廚房每日的殘羹菜屑、廁所黃黃白白的衛生紙、各式古怪物品裝備……其中,幾乎每次都會見到的,是撕成碎片的相片和信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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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家何致和最近在聯合報副刊上發表了一系列的「外島書」,
有人以為這是臭當兵日記,NoNoNo,
小編可是看到了許多盡頭的愛情、破碎的心;
也有人以為何致和放下長篇改寫極短篇了,NoNoNo,
其實這可是他一個30萬字長篇的菁華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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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雄,有一棟遠近馳名的大樓。警察天天報到,管理員血壓快破表,住戶太太們像情報員,眼觀四面,耳聽八方,還有個現代柯南──趙老大,時時給我們第一手情報……快來看看趙老大的新作《鄰居太太出沒,請注意!》



前不久,我看到細姨和老頭一同去看「色,戒」。

好一個不懂戒色的老頭子。 我們隔壁開了一間服飾店,專賣女裝。招牌上的字「日式精品」,有點東洋味。開張第一天,一名中年女人在門口接待客人。從年齡上觀察,想必就是老闆娘。四十出頭的年紀,我又把她的年紀和氣質綜合起來一起深究,得到一個確認;這女人必定是人家的細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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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太真實,作者僅能以「化名」暢銷西方文壇! 

他偎在我的懷裡良久,就當他起身跌跌撞撞地找煙,我才發現他眼裡的淚水。 他不要我套上衣服,也不讓我穿上濕透的內褲。他只是興味盎然地看著我以手掌摀住私密部位。我可以感覺出,我的靦靦與笨拙讓他不知該說什麼才好。他半閉著眼,喃喃地說:「啊,要是你能看見你自己的模樣就好了!」我擔心自己身上是否有任何一絲一毫令他生厭之處。他大概猜出我的心思,於是將我的手反扣於身後,啜飲我的嘴,然後再將頭伸入我雙腿間。我已毫無防備,愉悅以及疼痛的感覺快殺了我。我的第二次開苞使我無法再承受任何一次的愛撫。 

他求我:「芭塔,我可憐的小貓咪,今晚就留在這裡吧。」
「這樣子賽爾瑪叔母今晚就無法闔眼了。」
「我明天再負責向她解釋。你先看看我為你準備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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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坦露真實情慾經歷的伊斯蘭女作家! 

迪斯讓我坐在客廳裡,拿了草莓和藍莓招待我吃。接著,他放了熱水,以前臂抱起我,讓我和衣坐在浴缸裡。浴缸裡中的水散發著橙花的香氣,蕭邦的音樂在屋內牆間盤旋。透過他的襯衫領口,我隱約看見了迪斯濃密的黑色毛髮。 

他脫下了我的鞋子,輕輕撫摸我的腳趾頭和腳掌。我整個人僵住無法動彈。他的嘴和呼出的氣息,燃燒著我的頸子,並沿著我的腿順勢而下。我的乳房鼓脹,而硬挺的乳頭撐起了濡濕而黏在身上的衣服,在他的目光注視下,我感到更加赤裸。他擠捏、輕咬我的乳頭,在他的嘴下,我的乳頭開始膨脹增大。我像隻遭到旋風攫走的小鳥般發著抖,子宮因為慾望而疼痛,腹部因為恐懼而縮緊。他要對我做什麼?我給自己找來什麼樣的麻煩? 

他脫下我的衣服,動作溫柔輕緩,像是剝下青杏仁的軟皮。浴室水氣氤氳,使得他臉上的線條難辨,只見他的雙眼纏繞著我,而後鑽進我的命運主宰--我的心和陰道。我告訴自己說,我是一個妓女,但是,我很清楚我並不是。或者我就像是尹舒克的異教女神,具有致命的吸引力,無拘無束狂放不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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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偷地瞄著這個走在我前頭的男人,覺得他十分神氣。他看起來年紀與我相仿,走路時搖搖擺擺的樣子就像是鬥雞。他雖然不曾回頭看我,但是我感覺他知道我滿足的眼神正落在他寬厚的肩頭上。


他的活力使我著迷。一種奇怪的感覺在我的血液裡頭蔓延:那是在陌生的城市裡頭衝撞禁忌的快感。我甚至覺得,自由比春天更令人迷醉。

沿途,路是如此寬廣,法國梧桐木是如此龐大,我很難只盯著我的嚮導不放。四處都見得到咖啡廳,身穿風帽長袍或是西式服裝的男人坐在露天桌椅上。他們直盯不放的眼神,能將我那時髦的奶油色面紗掀起,這使得我幾度感覺到自己的雙腿顫抖。丹吉爾罔有令我驚異的建築,這裡的男人與我棄置在尹舒克與糞堆攪和、自找麻煩的男人沒什麼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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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轟動法國文壇的小說露骨得令人無法喘息!
一本作者必須以「化名」出版的異色愛情作品! 


《杏仁》〈二〉 
這是一個陰鬱的週二,風飛砂帶來了偏頭痛與黃疸如同九月之風。我身上有三十迪拉姆,丹吉爾豔麗繽紛的街道,黑綠色計程車來回穿梭,用這一大筆錢召輛車可是綽綽有餘。「丹吉爾是個外表冷漠的城市。」當我哥哥帶著為父親採買的布匹回村莊時,如此形容過丹吉爾,只不過我總懷疑哈里布撒了點小謊,好美化一些事物。尹舒克的男人都是這樣,他們總是抗拒不了虛構的故事、粗酒以及妓女。在永恆的天書裡,男人肯定是記載在吹牛大王的章節當中。
 我沒搭計程車。握著的紙片上草草寫著賽爾瑪叔母的地址。這紙是從外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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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撼歐亞書市,法國最異色的情愛暢銷作品!
翻譯語言版本超過25國! 

我,一個終日為黑布裹身的伊斯蘭女子,
為了讓逝去的愛情重生,
我願意對你寫盡這層層裹覆下的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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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報載,英國知名品牌標榜「特別配方」的護膚水,
竟然只是水龍頭下的自來水!
不想做乾妹妹,但你每天往臉上擦的、噴的水水水,
究竟是什麼成分的水?保養品現在流行什麼水?
看化妝品達人張麗卿老師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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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週末、天空晴朗的週末、全身細胞都舉白旗的週末、
連狗都不想理你的週末,居然要補班!真是@#$%&*......
你也一肚子鳥氣嗎?
來看賀景濱的「去年在阿魯吧」解悶吧!
老編第一次在報紙上看到這篇得獎作品時,可是吃吃吃傻笑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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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非是純然無知的。 
例如,我發現自己具備不少「價值中立資訊」,如你想換個簡單點的講法,說它是「基礎知識」也行。比方說,E=mc²。光速每秒是十八萬六千英哩,這可不慢。宇宙雖浩瀚,卻是有疆界的。關於行星,有水星、金星、地球、火星、木星、土星、天王星、海王星和冥王星……可憐的冥王星,由冰雪和岩石組成,超低溫、超不正常,離溫暖和閃耀的太陽是如此遙遠。生命不總是甜美的,不是盡如人意的。

人生有時得,有時失,其公平性是可以加以檢定的。過去的還會再回來,例如西元一○六六年、一七八九年和一九四五年發生的歷史事件 。我懂得的辭彙極其淵博,而且輕鬆嫻熟所有文法規則,像「請尊重土地所有人權益」那塊告示,上頭的所有格符號位置並不該放在那裡。(第六街上那個畫有地圖和讚語美言的廣告「羅傑的酒櫥」,也同樣有此問題。)儘管一些表示動作或過程的字眼會讓人迷惑(這些字眼總讓我加上引號,例如「給予」、「落下」、「吃飯」和「排泄」),但書寫出來的文字畢竟意義清楚,不像口語那般複雜難解。

有個笑話就是這麼講的:「她打電話給我,說:『你過來,這裡沒人在家。』所以我就過去了。結果你猜怎著……那裡真的沒半個人在。」瑪爾斯是羅馬的戰神;那西沙斯愛上自己的倒影——愛上自己的靈魂。如果你和魔鬼打了交道,而他想從你這兒拿走某個東西作代價,千萬別讓他拿走你的倒影。我說的不是鏡子 ,而是鏡子裡的映像,那是你的分身,是你祕密的分享者。不過魔鬼也許有話要說:他想拿走什麼是隨他高興,而不是聽從他人的指示。 沒人敢說陶德.富蘭德里會愛上自己的倒影,因為他是另一個極端,對自己的映像深惡痛絕。他靠觸覺打點自己,用的是電動刮鬆刀,理髮也自己動手,靠的是一把廚房用的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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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耳邊一聲清脆響亮的爆裂聲中,我甦醒過來,意識到當下只有我一人獨處,意識到我所寓居的這個身體目前的狀況強健極了——它正蠻不在乎地伸展筋骨,弓身越過玫瑰花圃去調整掛在木頭籬笆上一盆鬆脫的鐵線蓮。這具龐大的身體悠悠散散在花園走動,做這做那,顯然十分嫻熟於這些事務。我想先放鬆一下,好好打量這座花園,可是卻無法辦到……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我所寓居的這個身體並不聽從我的旨意。打量打量四周,我下令。

但這身體的脖子完全不理會我,它的雙眼也有自己想看的東西。問題很嚴重嗎?我們不會有事吧?說來奇怪,我倒不覺得慌張,畢竟,退而求其次,我還是可以利用眼角餘光觀察我想看的東西。我看見成群的植物在風中輕輕顫抖,彷彿葉脈中亦有血液震顫搏動。我看見周遭環繞的是一園青綠,散發出一片淡淡幽光,宛如……宛如一張美國鈔票。我在園中徘徊,直到天色變暗,才把工具放回倉庫。等一下!為什麼我是「倒著」走回屋子呢?等等!現在天色變暗是因為黃昏?還是黎明?這到底……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次序?我正要開始的這段旅程究竟服膺何種規則?為何那些鳥兒的歌聲如此怪異?而我又要前往何方呢?

* * *

只要是程序,無論如何,都有其自身一套規矩。而我似乎漸漸懂得個中奧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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