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毓嘉.jpg    (文/寶瓶文化主編小物)

羅毓嘉,初初見他,笑容陽光的大男孩,

好像所有的挫折難關痛苦,一見到他,

就自動迴避退下。

但在《樂園輿圖》這本剛滾燙出爐的散文集裡,我們看見了不同的他。
我們所特別鍾愛的〈中魔者〉,他這樣寫:「掙扎很久,決定這樣寫了。覺得不妥又刪掉,再寫。承認自己有病,不是件易事。……過了某個歲數,就不再有眼淚,但有更多的寂寞。我儘量不看醫生的眼睛我說,有時吃史蒂諾斯有時不吃,樂復得維持一天兩錠,時好時壞,還過得去。」

如此沈重的事,他卻寫的雲淡風清,好像只是清晨醒來,揮走那攀附在髮梢上的一抺灰塵,而「過了某個歲數,就不再有眼淚,但有更多的寂寞。」又多麼貼切的講到了許多人的心情。

我們所無法割捨的,更是〈二十自述〉,一開頭,他就寫:「我戀父」。

這麼坦白誠實,把身為讀者的我們給嚇一跳。

他接著寫:「我的情人大我十八歲,我愛他如愛我的父親。但我不對父親直言我愛他,那太沈重了,儘管隨電影電視聲光化電裡演練多次,仍說不出口。因此,當我和情人枕邊繾綣,細密吐出言語如絲如縷,伸手觸撫髮鬢,碰他鬍髭扎扎說『我愛你』,也就像是在對父親告解一個不曾言的祕密。」

我想起多年前,讀唐捐談父親的一首詩〈我的詩和父親的痰〉。我們對於父親,總是想逃離,可是無論你怎麼逃離,你身上的每一寸皮膚、你身上的每一分骨與肉、你身上湧動的血液,都還是來自父親。

若說〈我的詩和父親的痰〉是父子關係的暴烈版,那麼羅毓嘉的這篇〈二十自述〉,就像父子關係的溫柔版。
但最動人的,是他接著寫:「只是父親,我獨自走了一段,才發現即使逃到世界末日,還是要與你永恆地牽繫。才發現,即使我長得比你高,看見的風景彷彿比你還遠些了,我仍希望自己回過頭去,就能看見你。」

而這,不僅僅是和解,還有,許多無以言說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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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簽講會

2011年6月13 日  晚上八點至九點

誠品書店台大店3樓藝文閣樓 

LADY嘉嘉  與你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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