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貓熱愛洗澡,連浴室拖鞋也不放過。
文‧photo/我的貓
當風一陣陣如刀子割來,感覺又是泡湯的好時節。
泡湯,我的回憶幾乎都又甜又美好,當然也不乏一些尷尬,例如初次到日本,要全身脫光光,僅有一小塊像A4紙般迷你的小毛巾時,拿著那塊小布,真是遮上也不是,遮下也不是,我扭捏得像隻毛毛蟲。
◆這隻貓熱愛洗澡,連浴室拖鞋也不放過。
文‧photo/我的貓
當風一陣陣如刀子割來,感覺又是泡湯的好時節。
泡湯,我的回憶幾乎都又甜又美好,當然也不乏一些尷尬,例如初次到日本,要全身脫光光,僅有一小塊像A4紙般迷你的小毛巾時,拿著那塊小布,真是遮上也不是,遮下也不是,我扭捏得像隻毛毛蟲。
什麼是一個好醫生的必備特質?除了醫術精良之外,一位醫者也需要有強大的同理心,能苦人之所苦;當個人生活品質和病人的生死存亡同時擺在眼前,孰輕孰重,醫者更是不能有半分猶豫,因為只要有一絲絲猶豫或不情願,也許就會流失一條生命。快到參加「他是你的好醫生嗎?」徵答活動,拿台大心臟血管專科權威黃瑞仁醫師新書《醫者——披上白袍之前的14堂課》。
★活動網址:http://blog.udn.com/aquarius0601/5860197
每個人都有需要看醫生的時刻,也都遇過這樣的情形:踏進醫院的大門,光是排隊等叫號就等了一個多小時,進入診療室之後,醫生卻連看也不看你;努力想把不舒服的種種症狀描述給醫生聽,但醫生根本不讓你講完,兩分鐘就結束了診療……醫病關係不對等,是近年來民眾日趨關注的話題。你曾經有過怎樣不愉快的醫療經驗?你最害怕面對那一種類型的醫生?你認為他們應如何改善?快回應迴響,就有機會獲贈台大心臟血管專科權威黃瑞仁醫師新書《醫者——披上白袍之前的14堂課》。
王文華:「這本書是一本「拿下口罩」的書,它讓我們看到了黃瑞仁醫師,以及很多其他醫師的臉孔,和內心。而我們可以用這14堂課的智慧,和醫生們一起努力,為了自己、家庭、和這奇蹟般的生命,繼續奮鬥。」《醫者——披上白袍之前的14堂課》是黃瑞仁醫師送給年輕人最實用的一份禮物。針對高度競爭的醫學院環境和台灣醫界特有現象,黃瑞仁醫師以過來人的角色分享作為一位醫者所需的必備特質,以及一路即將面臨的種種修煉。
節目名稱:NEWS98 愛你22小時
書名:《醫者——披上白袍之前的14堂課》
時間:11/29(二)晚上22點
主持人:王文華
作者:台大內科教授 黃瑞仁醫師
知名暢銷作家王文華熱情推薦:一本每個年輕人都要看的書
文/王文華(知名作家)
黃瑞仁醫師的《醫者——披上白袍之前的14堂課》,雖然是給年輕醫師的建議,但其實適用於任何行業。黃醫師開的心臟藥,適用於各種職業的病友。他開的職場藥,也是這樣。
比如說,他認為成功「醫者」要有:
文/爵士
做編輯的人,或許時常面對這樣的疑問:「你們這一行能賺多少錢?」「賺那麼少,會開心嗎?」「做文字的很傷腦力,會神經衰弱吧?」而這些問題無論是從錢的觀點或健康的考量來看,似乎也都像在回應問題本身:是的,編輯就是一種既傷身又收入不豐的苦命工作。
以往面對朋友這麼問,我總會懶得回應,覺得說再多也解釋不了什麼,不是這一行的人就不會懂你所說的苦與樂。所以,就算人家說你從事的是夕陽工業,我也會很樂意地再補上一句:對啦,其實我們編輯就是屬於紙類加工業啦。
但不知為什麼,當那天接到一個自小學畢業就沒聯絡的男同學電話,當他說完自己在父親死後繼承了億萬家產與許多土地、已不覺得人生還需要努力的目標,然後話鋒一轉問我:「那你呢,這樣能賺多少?還要苦幾年才能過好日子?怎麼不找個理想的行業呢?」當他這麼問我時,我雖然笑而不答,心裡卻不似以往平靜,很想回應──不止對他,也對那些問我編輯工作值多少錢的人。
文╱施靜茹(聯合報)
◆台大醫學院內科教授黃瑞仁(右)昨天舉行《醫者─披上白袍之前的14堂課》新書發表會,台大創傷醫學部主任柯文哲(左)到場致意,推崇該書視病如親的醫學倫理。記者潘俊宏/攝影(聯合報)
住院醫師把靜脈導管針留在病人肚皮,推說肚子痛就跑掉;還有住院醫師為病人照腹部超音波,一個半小時都看不出所以然,原來是打不開機器。
台大醫學院內科教授黃瑞仁昨天發表新書,《醫者——披上白袍之前的14堂課》,揭露這些醫界凸槌實例,也希望醫者引以為鑑,常存病患同理心。
受邀的台大醫院創傷醫學部主任柯文哲昨天有感而發地說,醫師對病人的「告知」常會騙人,一樣昏迷指數七分的病人,月初醫師會說:「拚看看!」到了月底健保給付額度滿了,醫師就可能換個說法:「救,也不一定會醒過來喔。」
11/18(五)晚上8:10聽任顯群之女任治平暢談她的父親任顯群——
他在對日戰爭時擔任川湘聯運處處長,支援最重要的糧食供應和交通運輸。抗戰勝利來臺灣任交通處長,重建海、陸、空網路。回上海市做民食調配委員會主委,平抑米價,三十六歲接掌杭州市長。政府遷臺後,美國暫停援助中華民國,以年僅三十八歲出任台灣省財政廳長,穩定新臺幣,建立財稅體系,推動愛國公債、愛國獎券、統一發票,這項驚人的財政新法——統一發票,更沿用至今!
節目名稱:中廣新聞網 新聞大解讀
書名:《這一生——我的父親任顯群》
時間:11/18(五)晚上8:10-9:00
主持人:胡忠信 先生
(牛小兔的抱怨文)
我的臉書開通一個多月了,上週五剛做完七七。
坦白說真的有點兒煩了。(沒辦法,這是雙子座最耗弱的地方)
每每我去臉書上發表兩句話,就會收到幾個作者的訊息,幾乎是同一句話語:「親愛的牛小兔,我的稿子你看了嗎?」
我真的懷疑大家其實還有另外一條我看不見的秘密線路,只要我一出現,其他人就互相勾串:快!他上線了,他一定很閒,有很多時間可以看稿……
親愛的各位作者,請你們饒了我,臉書只是我工作中很小很小的一塊、很小很小的一塊,真的很小很小的一塊。
專訪◎蔡昀臻
書店裡,熱賣中的《賈伯斯傳》堆疊得好高,賀景濱看了笑說:「像App那樣的東西,我在五年前就寫出來了。」五年前,小說家以《去年在阿魯吧》的首章獲林榮三文學獎,而這亦是繼二十年前〈速度的故事〉後,再度撩撥讀者對小說、對文學的既有認知。
文學最好的美德
《去年在阿魯吧》以虛擬實境為設想,透過對各種知識體系的援引,反覆追究時代的歸向、質詰存在的意涵。而這樣一位以文學向科學頡頏的小說家,畢業於傳統中文 系。賀景濱回顧大學聯考選填志願時,他把當時所有的十三個中文系全填上了,後來因為數字不吉利,才又加上一個旁的。但即使出身古典文學院,賀景濱卻洗去了 刻板印象中的文文謅謅。《去年在阿魯吧》裡,文學並非唯我獨尊的統馭者,強勢編派那些信手捻出的學門領域,而是游刃其間,與演化論、量子論、信息理論等科 學進行對話。談及此,賀景濱舉文藝復興時期為例,看似涇渭分明的文學與科學,其實並非截然畫分的。而「文學要反應現實世界與人生,不能只單方面運用感情那 一端。」
非常感謝梁旅珠女士出了這麼好的教養書及安排了3場座談會。最近我和我先生對於我們5歲女兒的管教有一些爭執,也因為看了您的書讓我們的溝通有了方向及目標,所以我和我先生真的非常感謝您出書分享你的教養秘笈。我們有參與10月23日市圖的座談會,聽您演講真是收益良多,但是還有一些問題想請教您:
1.要如何處裡關於小男生女生感情的事情:包括幼稚園.國小.國中.高中階段一定會碰到喜歡的對象,那該如何處裡及溝通。
2.關於小朋友在團體生活中肢體或語言的衝突該如何處理。
3.對於小女生的打扮問題,您有什麼建議。 你的忠實讀者 ichin
DEAR ICHIN:
文/高翊峰(作家)
小說過去都是為了滿足我們對意義的探尋--比爾如是說。那是一種偉大的世俗超越性。它有著拉丁彌撒似的語言、角色和偶然閃現的新真理。但出於絕望心情,我們現在都轉向了一些更大和更幽暗的東西。我們轉向了新聞,因為它可以不間斷地提供我們大難臨頭的感覺。它提供的情緒經驗,是其他來源無法提供的。所以我們就不再需要小說--比爾如是說。我們甚至不真正需要災難。我們需要的只是有關災難的報導、預料和警告。--------抄錄自《毛二世》唐.德里羅(寶瓶文化)
十月的最後一天。微微興奮地,在師大水準買了《白噪音》作者的另一部長篇小說《毛二世》。微雨,走到一家新開的咖啡廳。點了一杯生啤酒,抽著雪茄盒裡的最後一根雪茄,然後,開始讀它。不間斷地,一直讀到這一段。被這段「預言」般的對話,重重襲擊。這部長篇小說約莫成書在1992年(之前),唐.德里羅寫下的這段,在近二十年之後的現在,比寫實更加寫實。這不禁讓我想起最近在一本文學雜誌上看到的一段文章,主要是提出對我輩與更年輕的小說書寫者的「閱讀與現實經驗的輕重與先後問題」,當然,這其中不乏來隱藏著先行者的憂慮,而這憂慮的深處,或許也還參雜著微量的傲骨吧。
未來,會是如何?或許,該問的是,小說的未來會建築在現在如何的現實經驗之上?只是單純地以為,唐.德里羅寫下的這一段,足以解答先行們的那份憂慮、也足以包容那份隱藏的傲骨吧。
◆詩人海子
文╱布勒妞
多年前,當我還是一枚天(ㄨˊ)真(ㄓ)大學生時,平時最討厭讀的就是詩這個東西了,更沒想到有那麼一天我可能會愛上詩。想當初因為某些理由,我和少數幾位同學一定要修系上某位教授的新詩寫作課,抱著戰 戰兢兢的心情去了前兩堂,買了老師指定的教科書(他編的詩集),翻一翻,哇~沒有一首看得懂,看得懂了也不喜歡~我知道,以後的日子會很難過。
整個課堂的流程是這樣:老師開一個題目讓大家拿回去寫,寫完之後自行影印,並在下週上課時發給班上每位同學一份,老師也一份,接著依序朗讀自己的詩,朗讀完就等同學一一舉手發言,讓大家來談談這首詩的優缺點,還有換了他們要怎麼寫,最後老師再做一個總評語。交了兩次作業,硬著頭皮在幾十個同學面前朗讀,並聽完血淋淋的批評之後,我落跑了,沒有再回去上那堂課,期末也果然被當得死死。(不知為何,當年大家的評語真的都很狠毒,簡直就是腥風血雨,但每個人聽到別人的講評時卻又都脹紅了臉,真是很奇妙的場景。而且由於大家的詩都生澀得太經典了,一行行歪歪扭扭好害羞地排排站在A4紙上,那些皺皺的影印稿子我都還留著,也許哪天可以回去勒索親愛的同學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