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兔的抱怨文)
我的臉書開通一個多月了,上週五剛做完七七。
坦白說真的有點兒煩了。(沒辦法,這是雙子座最耗弱的地方)
每每我去臉書上發表兩句話,就會收到幾個作者的訊息,幾乎是同一句話語:「親愛的牛小兔,我的稿子你看了嗎?」
我真的懷疑大家其實還有另外一條我看不見的秘密線路,只要我一出現,其他人就互相勾串:快!他上線了,他一定很閒,有很多時間可以看稿……
親愛的各位作者,請你們饒了我,臉書只是我工作中很小很小的一塊、很小很小的一塊,真的很小很小的一塊。
(牛小兔的抱怨文)
我的臉書開通一個多月了,上週五剛做完七七。
坦白說真的有點兒煩了。(沒辦法,這是雙子座最耗弱的地方)
每每我去臉書上發表兩句話,就會收到幾個作者的訊息,幾乎是同一句話語:「親愛的牛小兔,我的稿子你看了嗎?」
我真的懷疑大家其實還有另外一條我看不見的秘密線路,只要我一出現,其他人就互相勾串:快!他上線了,他一定很閒,有很多時間可以看稿……
親愛的各位作者,請你們饒了我,臉書只是我工作中很小很小的一塊、很小很小的一塊,真的很小很小的一塊。
專訪◎蔡昀臻
書店裡,熱賣中的《賈伯斯傳》堆疊得好高,賀景濱看了笑說:「像App那樣的東西,我在五年前就寫出來了。」五年前,小說家以《去年在阿魯吧》的首章獲林榮三文學獎,而這亦是繼二十年前〈速度的故事〉後,再度撩撥讀者對小說、對文學的既有認知。
文學最好的美德
《去年在阿魯吧》以虛擬實境為設想,透過對各種知識體系的援引,反覆追究時代的歸向、質詰存在的意涵。而這樣一位以文學向科學頡頏的小說家,畢業於傳統中文 系。賀景濱回顧大學聯考選填志願時,他把當時所有的十三個中文系全填上了,後來因為數字不吉利,才又加上一個旁的。但即使出身古典文學院,賀景濱卻洗去了 刻板印象中的文文謅謅。《去年在阿魯吧》裡,文學並非唯我獨尊的統馭者,強勢編派那些信手捻出的學門領域,而是游刃其間,與演化論、量子論、信息理論等科 學進行對話。談及此,賀景濱舉文藝復興時期為例,看似涇渭分明的文學與科學,其實並非截然畫分的。而「文學要反應現實世界與人生,不能只單方面運用感情那 一端。」
非常感謝梁旅珠女士出了這麼好的教養書及安排了3場座談會。最近我和我先生對於我們5歲女兒的管教有一些爭執,也因為看了您的書讓我們的溝通有了方向及目標,所以我和我先生真的非常感謝您出書分享你的教養秘笈。我們有參與10月23日市圖的座談會,聽您演講真是收益良多,但是還有一些問題想請教您:
1.要如何處裡關於小男生女生感情的事情:包括幼稚園.國小.國中.高中階段一定會碰到喜歡的對象,那該如何處裡及溝通。
2.關於小朋友在團體生活中肢體或語言的衝突該如何處理。
3.對於小女生的打扮問題,您有什麼建議。 你的忠實讀者 ichin
DEAR ICHIN:
文/高翊峰(作家)
小說過去都是為了滿足我們對意義的探尋--比爾如是說。那是一種偉大的世俗超越性。它有著拉丁彌撒似的語言、角色和偶然閃現的新真理。但出於絕望心情,我們現在都轉向了一些更大和更幽暗的東西。我們轉向了新聞,因為它可以不間斷地提供我們大難臨頭的感覺。它提供的情緒經驗,是其他來源無法提供的。所以我們就不再需要小說--比爾如是說。我們甚至不真正需要災難。我們需要的只是有關災難的報導、預料和警告。--------抄錄自《毛二世》唐.德里羅(寶瓶文化)
十月的最後一天。微微興奮地,在師大水準買了《白噪音》作者的另一部長篇小說《毛二世》。微雨,走到一家新開的咖啡廳。點了一杯生啤酒,抽著雪茄盒裡的最後一根雪茄,然後,開始讀它。不間斷地,一直讀到這一段。被這段「預言」般的對話,重重襲擊。這部長篇小說約莫成書在1992年(之前),唐.德里羅寫下的這段,在近二十年之後的現在,比寫實更加寫實。這不禁讓我想起最近在一本文學雜誌上看到的一段文章,主要是提出對我輩與更年輕的小說書寫者的「閱讀與現實經驗的輕重與先後問題」,當然,這其中不乏來隱藏著先行者的憂慮,而這憂慮的深處,或許也還參雜著微量的傲骨吧。
未來,會是如何?或許,該問的是,小說的未來會建築在現在如何的現實經驗之上?只是單純地以為,唐.德里羅寫下的這一段,足以解答先行們的那份憂慮、也足以包容那份隱藏的傲骨吧。
◆詩人海子
文╱布勒妞
多年前,當我還是一枚天(ㄨˊ)真(ㄓ)大學生時,平時最討厭讀的就是詩這個東西了,更沒想到有那麼一天我可能會愛上詩。想當初因為某些理由,我和少數幾位同學一定要修系上某位教授的新詩寫作課,抱著戰 戰兢兢的心情去了前兩堂,買了老師指定的教科書(他編的詩集),翻一翻,哇~沒有一首看得懂,看得懂了也不喜歡~我知道,以後的日子會很難過。
整個課堂的流程是這樣:老師開一個題目讓大家拿回去寫,寫完之後自行影印,並在下週上課時發給班上每位同學一份,老師也一份,接著依序朗讀自己的詩,朗讀完就等同學一一舉手發言,讓大家來談談這首詩的優缺點,還有換了他們要怎麼寫,最後老師再做一個總評語。交了兩次作業,硬著頭皮在幾十個同學面前朗讀,並聽完血淋淋的批評之後,我落跑了,沒有再回去上那堂課,期末也果然被當得死死。(不知為何,當年大家的評語真的都很狠毒,簡直就是腥風血雨,但每個人聽到別人的講評時卻又都脹紅了臉,真是很奇妙的場景。而且由於大家的詩都生澀得太經典了,一行行歪歪扭扭好害羞地排排站在A4紙上,那些皺皺的影印稿子我都還留著,也許哪天可以回去勒索親愛的同學們)